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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缘做饭——(打响指)

摸点暴雨天和刘辩酱酱酿酿

黑云压城,风雨欲来。

你进宫禀报事宜,勉强答应刘辩留下来陪他。人站在窗边听雨,心里却思忖着绣衣楼未批改的文书,有些心烦意乱。将手搭在冰冷的窗框上,身后有幽香并着温热缓缓靠近,随之而来的还有萦绕在你鼻尖的清冽酒香。

你没回头便知是谁凑过来了。

轻浅而滚烫的呼吸拂过颈侧,感官的反应先于思绪,趁你还未回神引起一阵战栗,是勾人缠绵的瑟缩。刘辩身着宽大的衣袍松松地揽住你,手臂虽未收紧,却也设法贴近将你困在怀中,让你的后背靠在他胸前。

“我的广陵王……”

这人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,倒是也无所谓——清醒着也不见得比醉了收敛几分,都是一样的会耍无赖。他的发丝随着动作暧昧不清地蹭过你的脸颊、锁骨,又滑落在肩颈,微凉轻柔,一如他对你的攻势,看似缥缈温和,实则悄无声息地将你缠绕、围困、勒紧,甚至不惜动用囚禁的手段。

你站着没动,任由他滚烫的掌心摩挲你的腰身,侧身看到他微红的脸颊,习惯性地碰了上去,“脸这么红,是喝了多少。”

听到熟悉的带有埋怨的关心,他便更加有恃无恐,下巴蹭过你的颈窝,又低笑着扣住你的手腕,引你掠过他的眉眼、发迹,迷离的眼波在你身上流转,又假意叹息。

“广陵王有所不知……”

你的指尖被刘辩温柔地钳制住,最后落在他的唇间。唇瓣的柔软与吐字时温热的气息让你有了抽回手来的冲动,他却越拉越紧,丝毫不愿两人分开。

你明面上不去理会他的疯话,暗地里心跳却好似鼓点乱了套,震声又混乱地敲击。你明白,为了将你留住,圈禁在身边,眼前的天子陛下任何话语都能宣之于口。

“广陵王如此关心,定是对朕有爱慕之心……”

“朕喝醉了你会担忧,受伤了你会心疼……”

“你若不认,朕便从这窗边跳下去,死在广陵王的眼前,让你后悔心疼,为我披麻戴孝……”

说着说着他便朗声大笑了起来,嗓音低沉凄凉,却带着渗人的喜悦与疯癫,让人毛骨悚然。好似装疯卖傻、胡言乱语便能博得你的关注与心软。

“那朕的广陵王便会惦念朕一辈子了,每逢雨夜雷声大作之时,便想起朕惨死在你面前的情形……”

广陵王,他的广陵王。刘辩习惯性的在称呼上将你据为己有,看似强势不容他人侵犯,实际上谁都清楚,这已是他身为天子对你最大的圈占与占有。他长到十四岁,一朝进宫为傀儡,数年来身处宫闱之内,看似稳坐皇位指点江山,实则被无形的枷锁所囚。

麻痹自身是刘辩惯用的手段。他骗自己,也骗自己的心上人,他对他人演戏,也对自己演戏,日复一日地癫狂着,虽拿不准虚假的轻浮是否可以换来真心 ,却也别无他法。有些话明知你不愿耳闻,但那些嘱托太轻又太重,除了以玩笑话调笑,他无法寻得更合适的方式将心意讲给你听。

贵为天子却一无所有,本应无所束缚却处处受限,幼时与你的亲近也相行渐远。自由、依赖、真心,珍贵的事物一桩桩远去,他惧怕留不住你,更怕自己失了倾慕于你的本心。

那些没个正形的调笑念久了,连他自己也走不出来,想不明白。

说到底,他是没什么安全感害怕失去你,所以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。

“身子冷,你贴近些,帮朕暖一暖。”

他不由分说将你抱得更紧些,隔着繁复的锦缎,刘辩身上的温度也高得吓人,显然是在扯谎。他渴望你的回应,又怕遭到拒绝,到底在索求何种结局,连他自己也辨不明白。

视感、触感、嗅感、听感,不知不觉中你的感官已无一不被他占有。窗外一声闷雷伴随闪电袭来,他更有理由囚住你不放。宫闱戒备森严,刺客与劲敌无孔可入,却无人来守住刘辩的心。身处在最安全的大殿的天子最缺乏来源于你的安全感。

你看他暗自垂眸,终究还是妥协了。他素来爱看你心软,从横眉冷对到低下眼眸妥协,实在是让人垂怜。

“朕醉了,要广陵王亲自喂醒酒汤才好。”

他掣肘于小榻上,低下眉眼可怜兮兮地望向你,要你端了桌上的碗一口一口喂他喝汤。你深知那方眉目,浅浅低下便是于你撒娇,骤然压下便是阴翳动怒,平日里则是若无其事无太多波澜。

白玉汤匙映出薄唇的绯色,他张口接下,眼睛却一直望向你,脸上的红晕在忽明忽灭的烛光里不甚清晰。

“再靠近些,让朕好好看看广陵王……”

刘辩骤然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,浅黄色的眸子目光灼灼,似是要一举看穿你的心意。你本就在半推半就地妥协,他一靠近,你忙往后撤——

“当心些,汤要洒了!!!”

哐当一声,白玉质地的汤匙与碗滑落在地板上,瓷器杂碎时的声响盖过了屋外的隆隆作响的惊雷,刘辩顺势拉住你的手腕,将你带倒在床榻之上。

你本欲将他推开,却沉进了那双眼眸深深的漩涡,纵使挣扎也无法挣脱开来。刘辩俯身时,系于发丝的珠串发饰垂在你的脸侧,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,伴着金玉相撞的叮叮当当的脆响,直叫人意乱情迷。

刘辩欣赏着你慌乱着自保又想要撩开发饰的动作,仿佛在观摩什么有趣的事物,你狠得牙痒瞪他,身子却被他钳制住,稍一挣扎便会引来他抬眼,微微蹙眉送来的哀怨神情。

“你这是要要推开朕吗……你忍心拒绝吗?”

然而你稍一迟疑他便又动作起来——实际上从来也未停下过,以弱凌强是他惯用的手段,你早该料到的。可惜自幼一同生长,他太过了解你,早就对拿捏你这件事信手拈来,也一次次以此递进二人的关系,比如当下的时刻。

“看来广陵王很乐意为朕效劳,那就劳烦广陵王取下发饰了,其他的事情,大可以全部交给朕。”

珠玉相撞的脆响在你耳边从未停止过,殿外是倾盆大雨,闪电暴雷,你颤抖着,视线模糊而失焦,始终抓不住也没力气抓住那抹在你眼前摇曳的金色,最后只能无力得垂下手作罢,任凭流苏玉石和刘辩的发丝一次次拂过你的脸颊,你和刘辩的气息纠缠在一起。

“永远留在朕的身边陪朕好不好……直到死去也不分开……”

“我想和你长眠在一起……

想为你化为灰烬……

我想成为你的一部分……让你成为我的一部分……

我想死在你前面,听你为我哭……”

他呢喃着亲吻你,话语同动作让你心尖一颤。

这场专属于二人的一场暴雨,终于落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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